回忆历历在目。
他总说见我时跟闹耗子一样,莫不是特意拿这只喜欢囤食的松鼠来类比我的?
再一打开匣子,我又愣了愣,里头分隔成了四块,三块里头都装着坚果,还有一块是奶糖。
是,漠北常见的奶糖。
我拿起一颗,淡淡的奶香味窜入鼻尖,我心头就是一酸。
依偎在娘亲膝间,和弟弟一起吃糖玩笑的时光,终归是回不去了。
他送我这个做什么呢?
我不太明白。
暮色已至。
我和上回一样,被裹得跟个粽子似的,再抬进了乾元殿里,还是那张床,暖暖的,配着满屋子的熏香,令人眼皮沉重。
这回我倒是忍着没睡,不是因为不困,而是因为……
我被抬进来的时候,萧昱已经在了。
他只穿着中衣,坐在床上,背后靠着大迎枕,衣裳斜挎挎地耷拉着,将他的锁骨都给露了出来。
再添上他冷峻分明的眉眼,望我时深邃的眼神。
如此香艳,我实在是很难打瞌睡。
“可收到了?”
他漫不经心问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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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些恍惚,几乎没反应过来他问的是什么,才点点头,懵懵懂懂道:“那一盒吃的?臣妾收到了。”
“唔。”
他似乎轻轻笑了笑,容色仍是淡淡的,道:“今日听戏时,见你一直吃,想着你或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