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如锦咽下口中的肉,心虚道:“我救过他一命,所以……他不敢杀我的。”
“原来是这样,我还想不明白他一个华炎声名显赫的战王如何肯跟着你,那就说得通了。只是我告诫你,切不可跟他来往太密,这男人心腹黑阴险得很,长得又妖……我怕你着了他的道。”
来往,太密。
苏如锦红了脸,他俩来往不止密,还挺深的呢。
……
但这事不能让外祖母知道得太早,毕竟叶家是顾家仇敌,即使知道叶帷安跟华炎帝有仇,外祖母也断不会全然放心,这事须得慢慢跟她讲。
“我知道的外祖母,您放心,其实他跟华炎帝也是有仇的,所以才愿意跟着我走遍东洲,到时他是要跟我们一起打回去的,我们算盟友。”
女帝边吃着羊肉,边启开一封酒,给自己倒上半杯,又给苏如锦添上,“尝尝我南兰的烧刀子,再给我说说,叶帷安怎么跟华炎帝有仇的?”
“外祖母,此事说来话长,你猜我是在何处捡到的叶帷安……”
苏如锦将自己这一路的见闻都跟外祖母说了说,不知不觉就说多了。
这是她在这世上唯一对她好的长辈,说话时也带上了后辈的撒娇和信任。
两人几杯酒下肚,苏如锦浑身都暖和起来,圆圆的脸颊也浮起酡红的娇媚之色。可不远处金黄色布满白雪的屋顶,男人看着这个方向隐隐皱眉。
南与风在那头招待其他人,苏如锦和女帝这顿饭,聊着天就不知不觉吃到了晚上。
月朗星稀,苏如锦醉得很,摇头晃脑喊:“外祖母,你这酒着实厉害,我本是千杯不醉,竟被你这小小烧刀子给撂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