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来今天想问问苏如锦有没有潘岳的消息,看着苏如锦这模样,她有些懊悔,那天不该让她陪着去寒古寺寻潘岳。
应该就是在寻潘岳的时候,受的伤。
看着苏如锦原本狡黠聪慧的眼神,变得呆傻发愣,哦不,是大智若愚。
郝元佳暗骂:这倒好,没救出情人岳,又搭上一个好友,寒古寺我跟你势不两立…
一时间太多信息进入脑海,郝元佳不知如何理顺,再说,这大智若愚的苏如锦也问不出什么来,只能暂把潘岳和寒古寺的事情放在心底。
世事难料,先逍遥吧。
“对了如锦,眼下到了北尧演年戏的时候,这年戏啊一直从初雪演到正月,全是出名的戏班子打擂台。大街上的娘子们都簪花,我想你第一年来北尧,肯定没有。看,我给你带了好多花簪,保你一天一个挑着戴不重样。”
身后的小厮马上送来一个木质提篮,打开盒子,足足几十个花簪,大的小的,艳的素的,绒的娟的,应有尽有。
元意乐得嘿嘿笑,又给阁主省钱了。
苏如锦也眼冒金光,手插进花簪里扒拉,往自己脑袋上插了七八个。欣赏半晌,最终挑了一个和衣衫同色系的浅绿荷花,还带着一个小莲藕,真真可爱极了。
楚然心里落空,安慰了自己一番:无妨,慢慢解释吧,反正现在叶帷安已死,自己还有很多时间慢慢来靠近她,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却没想到过,她这块热豆腐,昨儿半夜还被人吃过。
打扮好了,郝元佳忍不住赞叹:“啧啧,如锦真漂亮,我要是个男人就好了,定娶了你回家,日日抱着不撒手。”
苏如锦瞪着大眼望她,倏然笑出声:“你这性子,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