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脸色苍白,嘴唇也褪去血色,靠着佛像微微发抖。业暝又软下心来,轻抚着她的脸颊,柔声低语:“但只要你乖,大家都会平安无事…”
她缓缓看向业暝,杀戒、色戒。他完全不顾佛门礼教,如此疯魔无边。这样的人,怎会是名遍东洲的圣僧?
她四肢愈发冰凉,被恐惧和不安侵蚀着每一寸皮肤。
可……
愈恐惧,她愈兴奋,像在临床看见了什么了不得的病症,她恨不得立马解剖开,拿着手术刀去研究每一块皮肉。
或许正如业暝所说,他从地狱中全身而退,还将自己带出了地狱。
那他们……骨子里是同样的人吧?
苏如锦缓缓勾起嘴角:“我当然乖了,小师父…”
这句小师父显然让业暝受用得很,他呼吸急了几分,眼眸也泛着波澜。俯身想再度压上她的嘴唇。
却被她轻轻推开:“业暝,我只是隐约记得,很久很久之前好像是这样喊过你?我想…你愿意等我全记起来,是么?”
她一点点的示好,他就如获至宝。
业暝像着了魔般点头,俊美无暇的脸上溢出微笑:“我自然愿意,且我都等了你几百年,又怎会急于这一刻。你放心,关于我们的点点滴滴,我会让你全想起来的。”
苏如锦忍着心头的不适感,回报了一个纯洁无害的笑,柔声问道:“那个潘岳,我朋友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