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鸢垂了垂眉,现在跟顾景珩提要求太过刻意了,难保他不会怀疑什么。
要求是要提的,但是绝对不是现在。
她需要等等,等一个合适的时机。
“你回你自己的寝殿去睡。”南鸢想了片刻,提出了一个不算是要求的要求。
她需要一些自己的时间来理顺自己的思路,跟他在一处待下去,就像是一把悬在头顶上的刀,随时可能掉下来,压根没有办法顺利的思考。
顾景珩犹豫了片刻,问道:“必须分房吗?没有不分房的惩罚方法吗?”
南鸢抬眸看向他,眼神中闪过一丝狡黠,道:“有倒是有,不过,倒不如你自己一个人睡舒服。”
睡地板?
分床睡总比分房要好。
顾景珩如实想着。
“孤还是想留下来。”顾景珩表明了自己的态度。
南鸢即刻越过他,爬下床去,朝外喊道:“给我拿条绳子来!”
烛影深深,映照在南鸢忙碌的身影上。
她用绳子将顾景珩的手脚都绑在了椅子上,随后,后退了一步,欣赏自己的杰作。
不错。
比自己夜夜担惊受怕,不得安睡的情况强多了,好歹他还能睡。
“这就是你说的办法?”顾景珩看了看自己被绑成粽子的手脚,再瞧了瞧南鸢那张笑眯眯的小脸蛋。
南鸢得逞般挑了挑眉,道:“别急,还有呢!”
她从衣柜里翻找出来了一条发带,蒙住他的眼睛,在脑后打了一个结。
由于弯腰的姿势,头发顺着脸颊滑落了几缕下来,在他的侧脸上轻拂过。
顾景珩只觉得有些痒,喉结不由自主地滚动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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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看不见了之后,其他的感官就特别的明显。
他能感觉到南鸢的呼吸在他耳边喷洒,逐渐转移到喉结处。
“阿鸢想要干什么?”顾景珩紧绷着声音问。
南鸢的动作停顿了一下,随即便覆上了他的喉结。
柔软细腻的触感,让顾景珩的身体瞬间僵硬。
南鸢却仿佛什么都没发生一样,松了口。
不过,她也知道这个动作已经足够撩拨到顾景珩,唇角不由自主的微勾起来。
“阿鸢……”
顾景珩的声线本就好听,这么低哑的声线听上去就更加魅惑。
呼吸也跟着乱了。
他想伸手去抓南鸢,却发现自己的手已经被绑在了身后。
无奈一笑。
他家阿鸢这是存了心要戏弄他啊!
“乖,该睡觉了,安静。”南鸢察觉到了他的反应,浅尝辄止,伸出一只手指抵住他的唇。
顾景珩明白了南鸢是什么意思,只撩拨不负责,就让他这么难受一夜。
唇角的弧度上扬,顾景珩也配合她,没有说话,只是亲了亲抵在他唇角的手指。
南鸢立刻将手指缩了回去。
怎么感觉把他绑起来,还是不老实呢?
顾景珩的耳力很好,能听到南鸢气呼呼的走到床边,愤愤地盖上了被子。
他不自觉地笑了笑,深吸一口气,压下身体的燥热,今晚怕是真的难受一晚。
他家阿鸢可真是狠心啊!
翌日一早。
南鸢醒来的时候,屋内已经没了顾景珩的身影,只有地上残留的绳子能证明昨晚发生了什么事情。
她起身,枕边放着那条发带。
用墨水写着:“防君子,不防小人。”
这是嘲笑她绑的结不够死对吧?
南鸢随手将其放在了一旁,没心情跟他玩这些幼稚的游戏。
她略微梳洗了一下,打开门。
“贵人早!”
阿九站在院里,瞧见南鸢打开了门,立刻迎了上来,将手中的食盒打开,取出里面温热的粥和小菜。
“属下听府里的厨娘说,贵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