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花祁川可是坐不住了,疑惑的问道:“难不成那人是沈摘星?也不对啊,就他那二两脑子,不该弄明白这些的啊?不不不,就算是他知道了,你也没必要杀他啊?”
“难不成,大黄狗有了新欢了?”
褚知栩笑着摇了摇头,说道:“你能不能正经点?那人是他心上人的哥哥,也就是他的大舅哥,你说我能随便杀吗?”
小主,
“到时候闹起来,要是被他心上人给发现了,吹吹耳边风,我们这兄弟还有的做吗?”
“心上人?”花祁川“啧啧”两声,道:“我在这佛寺过着清汤寡水的日子,你们倒是一个比一个过的滋润,都有心上人了。”
“得了,别说这些有的没的,你倒是告诉我,还有没有人知道我的身份?”褚知栩将话题拉回来。
花祁川也正经了起来,他想了想说道:“只有拓跋肆。”
“难不成他没死?”
“不可能!当年我追了拓跋肆三天三夜,一刀刺进他的心口,他落入湍流中被水冲走了,绝对没有生还的可能。”花祁川很是确定。
“心口?”褚知栩的眼神中划过一抹深意,看来得找机会看看南嘉慕的心口。
伤痕做不得假!
是不是拓跋肆,一看便知。
塞外。
顾景珩从塞外到京城,昼夜不停,一连跑死了三匹马。
他已经好几天没有闭眼了,身旁的侍卫劝他歇歇,全都被他呵斥回了。
直到他从马上摔下来,才不得已休息片刻。
他看着香囊中已经干枯了的鸢尾花瓣,以及仔细保存在怀里的二十五封信件。
他原本以为这些都是南鸢思念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