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自然!难不成,他们二老真要看着瞿锦芯缺衣少食地过日子?”
温泽海却没有那么自信。
“话虽如此,但儿子今日有些话说的过分了些,恐怕瞿家人一时不容易气消。”
“那总有气消的一天!他们就算不管你的死活,也不会不管瞿锦芯。”温老夫人说着,按了按太阳穴,又绕回之前的话题说:“我觉得,还是得请个大师来。”
温泽海有些烦。
实际的问题得找实际的办法,动不动求神拜佛的,神佛又不能送银子给他们。
他正要找借口离开,就听温老夫人再次开口说:“听闻今日感念方丈来了,是真是假?”
提到这个,温泽海的脸色稍有缓和。
“是真的。”
温老夫人的目光瞬间大亮。
“上次太子娶太子妃,感念方丈都推脱了不肯去,今日竟肯来咱们府上?”
温泽海说:“都是拖了雪儿的福,只不过他大概是猜到了雪儿的身份,所以是借着给温浅浅送满月礼的借口,趁机来给雪儿送满月礼的。”
温泽海称呼温妙雪为“雪儿”,却连名带姓地叫温浅浅,其中的偏心不言而喻。
但温老夫人自己也是厌恶温浅浅得紧,所以非但没纠正自己的儿子,反而顺着他的话说:“咱们的雪儿是福泽深厚之人,感念方丈自然是要来看她的。不过如此一来,咱们岂不是可以请感念大师为府上驱散晦气?”
温泽海一听,倒也可行。
感念方丈来过一趟,他娘就不会再念叨什么触犯神灵了。
他听着都觉得晦气。
“那儿子明日下了朝,便去请感念方丈。”
“极好。若不是他今日刚刚来过,我真想让你现在就去请他再跑一趟。”
“太常寺距离咱们这儿路途遥远,还是不要让他一日之内往返两次了。”
“这个我自然知道,所以不是同意你明日再去了吗?”
正说着,有人突然在外面吵嚷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