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轻推烟烟姑娘的胳膊,附耳道:“等离开时给些银子就行。”
烟烟姑娘点头,小口吃着饼子。
一群人吃饱喝足,满意点头。
老丈要去山里,陈瑶厚着脸皮跟着,烟烟姑娘一群人在家休息。
泥巴屋后面是一条弯曲小道,两旁长着野草,叶子枯黄,再过去是一座大山,山外面干树枝横倒,走在上面咔嚓咔嚓作响。
老头一路叮嘱让她注意脚下,多看路,走进山中,树木旺盛,看来能熬个一年半载,路上挖了不少树根,树根能磨粉食用。
山中还能找些野菜,野生动物没见几只,动物比人敏感,早就迁移。
她的砍刀砸了两只野兔,几只山鼠,又在山间溪水边采了很多水菜,水菜有些老,溪水不大,清可见底,水清则无鱼。
老头打猎也是一把好手,手上提着两只活兔子,肩上扛着一捆干柴。
两人有说有笑,一路聊了很多,老头还说自己藏了一壶酒,每到山上就会偷偷喝上两口,说着在一棵树洞里面掏出酒壶,还问她喝不喝。
老头喝了两口咂巴嘴,又掏出毛根嚼着,笑着说:“甜甜的,每次都这样,老婆子发现不了。”
两人走了很久,在天黑之前赶了回来,她提着兔肉和山鼠,“阿婆,这些你看着做,我们不会。”
老婆子接过,处理了兔子剥了皮,兔子皮完好,经过石灰,去除油脂,再放在水里浸泡几天,后续烘干,不管是做衣服还是手套都暖和。
几人吃了一顿大餐,没吃完的兔肉被烤干,要吃时加水炖煮。
老婆子不舍他们离开拿了不少干货,烟烟只好偷偷在饭桌留下银子。
当老婆子发现银子默默流泪,又记起他们走时吩咐,世道乱了,大旱将至,望多屯食物,最好躲进深山。
老头接过银子打算去镇上买食物,叮嘱老婆子把家里收拾收拾,在他回来之前不要出门。
又经过几月,他们来到石头镇,镇上已经人去楼空,石头屋里空空的,天气炎热,附近又没找到水源,本是来镇上碰运气,哪曾想干旱早已经牵连此地。
几人马车也不坐了,靠双腿行走,两匹棕色马儿,嘴吐白沫,瘦了一圈,她们也跟着遭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