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兰虞愤愤道:“他架子也太大了!全然不把您放在眼里!”
杜铭学不想跟杜兰虞说这些:“你娘有回信给你吗?”
杜兰虞摇摇头:“还没。”
杜铭学略一颔首,背着手走了。
杜兰虞张了张嘴,想要说什么,却被身旁的嬷嬷拉住了,当即抿了抿唇,没吭声。
……
“将士们的伤势基本都已经稳住了,大部分在好转中!相信要不要多久,又能重新上阵杀敌!”
时隔几日,大夫们激动的情绪依旧还没有完全平稳下来:“殿下,这酒精当真是神物啊!”
六皇子没在意他们的失态,温和笑道:“如此甚好。”
众人汇报完毕,陆续退出营帐,只留下为首的贾诚。
等到帐中没了旁人,六皇子将人招到跟前儿,低声问道:“可能探出此物是如何制成?”
贾诚摇了摇头,道:“卑职才疏学浅,只能尝出有酒味儿,旁的,却什么都试不出了。原料尚且不知,炼制之法更是无从说起。”
六皇子心下微动:“那会不会原料就只是用了酒呢?毕竟叫酒精。”
“卑职以为,如此奇效之物,想来应当不仅仅是用了酒,甚至还有可能用的并不是酒,就不知到底是用了何种手法,竟丝毫尝不出。”
六皇子早有所料,倒也不觉失望:“大人医术高明,不必妄自菲薄。先生制出来的东西,自是与众不同,我等一时半刻无法堪破,也是常理。”
贾诚心下稍安。
六皇子又道:“此物可耐用?是否要再同先生订制一批?”
贾诚道:“倒也不算太费,只是眼下战事不稳,将来伤亡犹未可知。殿下可自行斟酌。”
六皇子颔首:“大人这几日也辛苦了,早去歇息吧。”
贾诚躬身行礼,退出了营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