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走开。”
隐隐发颤的声音，很奶很软，啊，虞茵一下子就喜欢上了。
她眨眨眼，“你能看见我？”
小可怜没说话，许是在她身上感受到了从未感受过的善意，于是鼓起勇气，小心翼翼抬手碰她的脸。
唔，小手也软。
这是虞茵第一个看顺眼的小孩。
既能看到她又能摸到她，这得是多特别的缘分。
她笑眯眯说：“别怕啊，我就是个鬼。”
听到“鬼”字，小可怜害怕瘪了瘪嘴巴，下意识缩着身子往后退，但身后就是墙，能退到哪里去。
于是颤抖着哭了出来，哭也不敢哭出声，抽抽噎噎，看的人心闷闷痛痛的。
哎。
虞茵手足无措哄了好久。
可把她累坏了。
地下室有天窗，能看出外面天色渐渐暗了。
虞茵疑惑，那女人不是被拉走了吗，怎么半天了都还没有佣人过来开门。
“阿堰。”她用胳膊轻轻碰了下身边的小可怜。
小可怜这会儿已经不害怕了，他偏过头，看着眼前的漂亮姐姐，奶声奶气认真纠正，“我不叫阿堰，你记错了，我刚刚告诉过你，我叫贺时堰。”
虞茵：“知道了，小阿堰。”
小可怜：“......”
他觉得这个姐姐好笨，连别人的名字都能叫错。
虞茵问：“都谁欺负你？”
小可怜：“你不欺负我。”
虞茵：“......”
沉默了瞬，她又问：“外面那些保姆，也会欺负你吗？”
小可怜低头，下巴埋进膝盖里。
虞茵说：“你得学会反抗。”
说完她又忽地沉默，觉得自己说了句废话。
就这小身板，反抗什么。
三四岁的年龄，和她对话有问有答条理清晰就已经算他聪明了。
有的三岁小孩还没断奶呢。
虞茵摸摸他的脑袋，“以后谁再敢欺负你，你就拿狗粑粑丢他。”
小可怜：“......好恶心。”
“不对，这是别墅呢，不是我家那小巷，到处都是狗粑粑。”
虞茵笑：“那你咬他。”
小可怜闷声：“脏。” 华夏少年闯西甲
虞茵：“被踹到地上，更脏。”
小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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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气静了静，虞茵轻声感慨了句：“得学会打架呢。”
小可怜轻轻眨眼。
大眼睛黑亮。
外面已经彻底黑透，这样下去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