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茵扯了扯他胳膊,“我困,你房间在阁楼是吧?”
“嗯...”
男人下意识应声。
虞茵:“你等下,我去拿被子。”
“等等。”贺时堰回神,抓住她手腕,“阁楼......”
阁楼现在她还不能去。
他顿了下,说:“阁楼很冷,住你房间行吗?”
...
...
房间里满是虞茵的气息,香香的很安心。
昏暗的光线下,男人侧身背对着她很快陷入沉睡,即使是在睡梦中,眉眼仍浮现着显而易见的愉悦与欢喜。
虞茵:“......”
沉默坐起身。
说困的人睡意毫无。
说难以入睡的人挨到床之后几乎是秒睡。
同床共枕他肯定是习惯了的。
但她呢她呢。
虽然两米三的大床被他隔出了一条银河系。
但她还是睡不着。
紧张。
要失眠了。
“贺时堰。”心里不平衡,虞茵伸手,探过中间那条厚厚的被子,去推他肩膀,“你醒醒。”
男人眠浅,很快被吵醒。
睁开惺忪的睡眼,他偏头,“怎么了宝宝?”
声音含糊不清,还带着点未清醒的磁,撩人耳朵。
宝宝?
虞茵呆了呆,脸倏地红了。
贺时堰大多时候叫自己茵茵。
只有在医院那次叫过一次老婆。
现在...
她抱着自己的枕头,呐呐开口,“我睡不着,你陪我聊天。”
“好。”
贺时堰一口答应,从床上坐起来,顺手把中间乱掉的隔离带整理好。
小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