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线被水雾打的迷蒙模糊,少女睫毛颤抖着。
忍不住伸手去推他脑袋。
几缕湿掉的碎发掉在额前,露出男人优越的额头,从她这个视角只能看到一点他锋利的眉眼。
贴合的地方被他极尽厮磨。
贺时堰仰起脸,高挺的鼻梁和薄红的唇瓣上皆沾染上潋滟的水光。
“要呛死我啊宝宝。”
暗色的眸闪过笑意,他哑声,低头唇再贴上去,辗转力道逐渐加重。
“梨汁好甜。”
...
回国后的日子温馨平淡,进度条停滞不前,自第一次提醒后之后便再没有响过。
虞茵常常因为这事而感到困扰。
她一直没弄清推动任务进度的关键是什么。
当然,困惑之余,还有几分庆幸。
时间于她而言,太珍贵了。
12月18号是贺时堰的二十八岁生日。
惊喜什么的对虞茵来说是件难事, 送过鲜花,亲手做过小蛋糕,对她而言稍有新意的手工戒圈也早在表白那天送出去过。
一个人苦恼琢磨了好几天,眼看日期逐渐逼近,虞茵不再折磨自己,索性直接问他想要什么。
接到电话时贺时堰正在办公室。
听着那头少女懊恼的声音,男人弯唇轻笑,钢笔在指尖随意转动,他说:“只要你陪着就好。”
虞茵头冒黑线:“能不能有点仪式感。”
贺时堰沉吟两秒:“送个蛋糕?”
“蛋糕是必须的,不算礼物。”
“你亲手做的。”
“......”忽然沉默两秒,虞茵不好意思开口:“你不是见过嘛,我做的...有点丑。”
贺时堰:“我喜欢。”
虞茵小声嘟囔,“你的喜欢是主观的,丑是客观的。”
按照他的尿性,到时候他一定会再发朋友圈炫耀,光是想想就浑身抗拒。
“那我们一起做,然后去约会。”男人提议。
“一起做?”
蛮新奇的体验,虞茵眨眨眼,同意了。
不过蛋糕还是不能算作礼物,约会也不算。
她继续追问。
贺时堰:“想要什么都可以吗?”
虞茵立马警惕起来。
“你想要什么?”
“我能要什么。”男人懒懒笑了下,慢悠悠道:“宝宝,给我买几件衣服,总行吧。”
虞茵:“就要衣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