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时堰嗯了声,大步追上去,唇角勾着笑,牵她的手。
“茵茵原谅我了吗?”
“嗯。”
“我们一起去酒店吗?”
“嗯。”
“谢谢宝贝原谅。”
“嗯。”
“宝宝好爱我。”
“嗯。”
“嗯?”
贺时堰凑过去亲她的耳朵,黏黏糊糊贴在她身上,“我也好爱宝宝。”
虞茵红着脸不说话了。
......
翌日清晨。
两人吃过早餐,赶在八点前回了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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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茵抱着平板靠在床头画画。
直到九点出头护士才推着小车进来给她扎针。
虞茵让对方将针扎在了左手上,然后艰难地靠在床头,继续画画。
贺时堰沉默地看了一会儿。
知道劝不动。
无奈上前,帮她调整到一个舒服的姿势。
舒服了许多,虞茵笑着抬眸。
“谢谢噢。”
贺时堰在陪护椅上坐下,电脑搁在一边,耐心十足地盯着瓶子里滴落的液体。
虞茵注意到,看向他说:
“这瓶水起码会输一个小时,你不用这么早就盯的,可以先忙一会儿自己的工作。”
“没事,你画你的。”贺时堰随口回。
他和虞茵都是忙起来会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忘记时间的人,点滴这种东西稍不留神就会错过忘记。
而且不仅液体输空会回血,中途姿势不当,压到输液管或者穿刺部位手臂抬高,也会导致回血。
盯全程比较安心。
工作可以晚一会儿再处理。
他得时刻注意着点。
相比他细腻的心思,虞茵就没有考虑这么多,只当他是无聊没事做,顺便盯着点滴瓶发呆。
于是哦了声,低头继续做自己的事。
临近中午,输液结束。
护士过来给虞茵拔针。
出于对针头莫名的恐惧使然,虞茵会像往常一样刻意避开视线,偏头朝门口的方向望去。
结果这一看,就看到了个熟悉的人。
方嘉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