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茵一下子慌了神。
她深吸了一口气,强自镇定地安抚,可语调却难掩微微的颤。
“奶、奶奶,我现在就在洛杉矶的机场,您先别急,告诉我发生什么事了好吗?”
得知虞茵现在就在洛杉矶。
老太太先是惊愕,继而松一口气,悬着的心终于落回肚子里。
只要茵茵在场,她孙子就不敢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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攥紧护照的手指缓缓松开,没时间再问虞茵为什么会出现在洛杉矶。
老太太坐在地上低声解释了一下那边的情况。
“我联系那边的人接你去医院。”她嗓音带着乞求:“茵茵,奶奶到之前,你帮我盯紧小堰好不好?”
“好。”
虞茵低头盯着脚下的地面,说:“我本来就是去找他的。”
少女脸色发白。
挂断电话后接下来的一个小时里,直到温秘书来,她都是心神不宁,不在状态的。
“虞小姐。”
温秘书风尘仆仆赶来,提着她的行李放进后备箱,见女生的精神状态不太好,为了让她放心,抿抿唇,主动告知她老板的最新情况。
“老板已经被转入普通病房了,医生说没有大碍,就是身上的伤需要时间静养......”
“他醒了吗?”虞茵问。
温秘书摇头。
“暂时还没有。”
虞茵点头,整个人心事重重,沉默不再言语。
车内一时间寂静地有些可怕。
...
住院部。
顶层vip病房,祁澈寸步不离地守在床边,抻着脖子眼睛瞪大死死盯住躺在床上的男人,一眨不眨。
生怕一不留神这人醒了,没看住又要寻短见。
坐在一旁的路景延翻了个白眼:“够了,你这样好丑,就算贺哥醒了也会被你吓晕过去。”
祁澈头也不回。
“吓晕了才好,晕过去脑子里就没有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了。”
路景延:“......”
有道理。
“延哥。”祁澈仍然不回头,低声问:
“我听见贺哥奶奶给温秘书打电话,让他去机场接人,听名字好像是女生,你说,对方会不会就是贺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