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守义喉咙滑动,他好久没能试这些新战场了。

糕糕崽崽也拿回自己的行李箱,大声催促道,“哥哥,你是乌龟变的吗?怎么这么慢!”

“你一定是乌龟群里最慢的那只小乌龟,慢吞吞的,磨叽得很。”

年年崽崽没好气地应了一声:“马上!”

哼,爸爸只给妹妹们收拾东西,却不给他收拾!现在妹妹还反过来催他。

糕糕崽崽调皮地给他倒计时,“快一点!60秒......10秒...1秒!哥哥你又超时了!等下校车开过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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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年崽崽:“......”

糕糕牌手表,60秒相当于3秒,而且只对他发作。

等三只崽崽都收拾好,婆婆周琳正好也到了。告别了他们,凌静怡跟柳守义提起体罚这件事。

柳守义回想了一下,大概明白是怎么回事。黄唯壹的父亲是Z大没编制的合同老师,母亲是后勤处的员工。另外一个孩子,家世也不好。他们俩,是全班最没背景的孩子,老师体罚起来,毫无心理压力。

凌静怡:“......”

等她和柳守义在菜市场买菜时,遇到黄唯壹的父母,柳守义认了出来。她便提起这件事,结果黄唯壹的妈妈大惊小怪道,

“糯糯妈妈,打屁股有什么大不了的?成绩差就该打,往死里打他才能长记性!

现在不吃点苦头,难道等他连初中都上不了,去社会上讨饭吃再吃苦头?”

“糯糯妈妈,我们比不得你,糯糯成绩这么差,你心里还这么安稳。

要是我哦,能急得冒火。孩子不打不成器,我还得拜托老师狠狠抽他几顿!”

“我们家没钱,家里就指望着黄唯壹成才了。做父母的,哪个不望子成龙?他年纪这么小就成绩倒数,该打!”

凌静怡:“......”

呃,这跟生个蛋孵出来,让小鸡自己飞有什么区别?算了,自己孩子自己不心疼,她一个外人,也没有立场质疑。

但糯糯崽崽的语文老师,确实要找个时机专门聊一聊。她的崽崽她心疼,不管怎么样,不许体罚她的崽崽,也不许用不良词汇批评她崽崽。

柳守义找时间,约Z大附小的副校长,谈了糯糯崽崽被语文老师公开说太臭美、影响成绩这件事。

李副校长眼神躲闪,“还有这回事?”

糯糯崽崽的语文老师,与李副校长一样,住在附小的教师公寓。上楼梯到五楼,就到了。

门开后,出来一个衣衫不整、胡子拉碴的光头男人。他眼神直勾勾地盯着凌静怡,目光格外让人不适。

他做作地倚靠在门上,暴发户一样地从兜里掏出一沓十元大钞,扭了扭脖子,故作姿态,“妞,你一夜多少钱?这钱够不够?”

凌静怡:“......”

活久见。

当老板这么久,从没哪个男的敢这么跟她说话。

而且这架势,好像拿的钱是几百万一样,结果也就是一沓面额10元的纸钞,还不够买她脚上一双鞋的钱。

柳守义脸色铁青,他快步上前,强势地掐住光头男的脖子,把他掐得脸色发紫,“这种话不要让我听到第二遍。”

高大的男人,掐这个矮了两个头的光头男,像掐小鸡仔似的。

光头男被掐得面色发白,他使劲挣扎,却发现完全挣扎不了,随即吃力地发声,“你居然...敢...,你知道...我背后是...谁吗?”

“呵,说来听听。”柳守义冷笑。正好,他也好奇是哪个人为这个傻叉保驾护航。

个头比较矮,体力也比较差,气喘吁吁终于赶上来的李副校长,看到眼前的情况,刹时眼前一黑,有点腿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