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芳芳的堂妹牛小丽,她眼睛微红,哭得如梨花带雨,脸色是毫无血色的惨白,与先前状态判若两人,“凌老板,你能让我来你这里工作吗?”
透过忠诚隐形眼镜,凌静怡清楚看到牛小丽头顶上的黑色爱心,她瞬间脸色冷淡下来,“不好意思,人手已满,不缺人。”
牛小丽绞着衣角,不肯放弃,“我要的工资不高的,看在我们都是一个村的份上,帮帮我吧。芳芳姐把我赶了出来,我实在无处可去。”
牛小丽看着凌静怡面若桃花的气色,想到自己的处境,一派酸楚。牛小丽一直撩拨堂姐夫凌志,但凌志一直不上钩,还用看垃圾的眼神看待她,对她避之不及,连片衣角她都没碰到。
一时念头走火入魔,牛小丽买了江湖贩子口中的春药,找了个机会下到凌志深夜归来喝的解酒汤中。她心跳如擂鼓,满怀期待药物生效——
结果凌志服用后,腹泻不止,待厕所从深夜待到天亮......
她的计划落空了。
牛小丽本来想再谋划下一次,然而用来盛解酒汤的碗,被细心的凌志送去化验,发现有泻药成分。夫妻俩第一时间怀疑到她头上,苦于证据不足,且结果不严重,便把她赶出去。
“抱歉,如果你有困难,可以找南湖街街道办工作人员求助。”凌静怡清点账单,神色不耐,“别打扰我工作了,我不会帮你的。”
牛小丽变了脸色,“那就别怪我把你的家庭住址透露给你父母和你二哥了,他们找你好几年了,一直没找到。”
“你也是够狠心的,只寄钱,这么多年了一直不回去,一个大老板,还这样对待父母,也不怕上新闻。”
凌静怡嗤笑,“怎么,寄钱还不够吗?我每往家里寄一笔钱,我都保存了纸质凭证。上新闻就上呗,我倒要看看是谁丢脸。”
“你一个外人,你懂得什么,你有什么立场质疑我。随便你透露,反正该给的赡养费我都给了,我问心无愧。”她只是厌烦与凌父凌母和二哥凌华打交道而已,真以为她怕了他们吗。
她还不清楚家里人的做派嘛,捏住凌华,就等于捏住了凌父凌母的软肋。凌父唯利是图,钱和凌华都是他的命脉,一到这两样上,脾气就硬不起来了。凌母小事上疼她,一到切身利益,第一反应就是牺牲她,为二哥铺路,无条件听从凌父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