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庆后，张燕看着自己提亮透白的肌肤，心花怒放。好多女孩直接上手搓她的脸，“燕子，你是不是擦粉了，怎么变得这么白？”

张燕浅浅一笑。她转念一想，又抽空去了塞特购物中心，想囤几盒。这回，优颜专卖店人声鼎沸，顾客们像抢大白菜一样，疯狂抢购。

连指导老师也注意到了，“张燕，你来跳一场白天鹅。”

周围的舞蹈演员们，快速退到四周，默默当起观众。

宽敞的舞蹈教室里，阳光透过窗棂，照在张燕纤细的四肢上，乳白的舞裙衬得她肤若凝脂。温柔抒情的芭蕾舞者，用脚尖起舞。当她转起来的那一刻，动人轻盈的舞姿，阳光蹁跹，时间为此静止，令人屏住呼吸。

底下的芭蕾舞者们惊讶得眼睛都快掉下来，小声交谈：“张燕怎么跳得这么好看？”

“她一直跳得好，只是之前皮肤黑，显现不出来。”

“真是丑小鸭变白天鹅了，这也跳得太好了。”

结束后，指导老师说道：“以后由张燕跳白天鹅，大家有意见吗？”

“没有——”舞蹈演员们齐声同意，她们心服口服。张燕笑盈盈的，她获得了以“白天鹅”为角色登上中央电视台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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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月中旬，G市步入初冬。凌静怡与一名华裔签订经销合同。这名华裔女性非常大方，是按国外物价，用美元给她结算价钱，“凌老板，您的产品非常出色，我将把优颜品牌售往美洲，希望能长期合作。”

凌静怡很爽快，“合作愉快。”华裔女性出的价位，比她预期的还要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