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儿园女老师苦笑:“不知道为什么打架,那个小朋友被年年崽崽压着打。分开他们后,问了也不说。”
凌静怡拿了一盒桂花糕给幼儿园老师:“这样啊,好吧。不好意思,给老师您添麻烦了。这是自家的桂花糕,一点赔礼。”
年轻老师不好意思地收下桂花糕,引着她到办公室。年年崽崽欢心地拥上来,直接抱住她的腿,“妈妈!”
另一头,被年年崽崽压着打的,居然是一个很壮实的小胖墩,身上倒是没有受伤痕迹,一直在喊疼。他的奶奶满头白发,横眉瞪眼。
气势汹汹的白发奶奶,看到她后,渐渐阴转晴,“凌老板,你回国了?年年是你的崽啊,现在都长这么大了!我就是之前在紫藤街,卖紫藤街花手串的老婆婆啊!”
居然还是熟人。凌静怡记起来了,她笑盈盈地寒暄,“好久不见!”
老婆婆和蔼地笑着,眼角的皱纹都舒展了,慈爱地摸着年年崽崽的小脑瓜,“年年崽崽可能不记得了,他还戴过我做的紫藤萝花手串哩。哎,老了老了,我现在也做不动了。”
凌静怡笑了笑,“您也到了享福的时候,该吃吃,该喝喝就好。”
壮实的小胖墩见她们聊得愉悦,委屈得不行,“奶奶,他打我!”
凌静怡轻松抱起年年崽崽,捏了捏他的小肉脸,“年年,发生了什么,告诉妈妈好吗?我相信,年年肯定不会无缘无故就打人,一定是有原因的。”
年年崽崽也委屈巴巴,乌黑色的葡萄眼气得滚圆,情绪激动,“他怀疑我是女孩子!老是在教室里扯我裤子,想脱我裤子看小雀。”于是他就和小胖墩打架,看小胖墩还敢不敢乱扯他。谁想到小胖墩这么弱,明明没受伤,却哭唧唧地叫家长。
凌静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