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完满月宴,凌静怡继续坐月子。被闷在庭院和小别墅里,说不无聊肯定是骗人。

但作为医生的婆婆耐心向她解释道:

“小怡,坐月子是有科学依据的。你平时的子宫还没有鸡蛋大。孕期时,胎儿不断生长,子宫极具膨胀,开始挤压身体内五脏六腑。产后子宫和器官都需要一定时间来修复。医学上把这段时间称为产褥期,是生产后的6周~8周,也就是我们说的坐月子。”

凌静怡:“......”

真是难以想象小小的子宫居然承载了这么大的压力。然而即便孕期不便、产后身体不适,她依然爱她和柳守义的结晶——三个漂亮崽崽。

月子期间不宜弯腰,也不能吹风,因此洗头时,都是她躺在简易支架床上,青年帮她洗头,并及时用吹风机帮她吹干头发。

在婆婆、莫姨、王姨和青年的帮助下,月子期间她没做过任何家务,而是多睡觉补身体,尽情吃丰盛的菜肴补营养。

同时,也感谢心疼妈妈的崽崽们,大宝、二宝母乳过敏,三宝比起母乳更爱喝配方奶粉,因此她也不用费心哺乳——产后哺乳3小时一次,足以让人掏空精力。

也没人强迫她喝油腻的汤,青年对她说,“你吃得开心,过得愉快,这才叫坐月子。”

周琳语重心长:“坐月子间千万不要干活,累到的话,上了年纪就遭罪喽!”

周琳与柳守义的生父犯下不共戴天的月子仇——坐月子时,丈夫夜不归宿,全然不顾虚弱的她。

婚前没受过的罪,婚后都逃不过。也是那时,周琳才懂得,为何婚前父母失望地对她说,“你贪图爱情嫁给他,但婚姻不能只有爱情。”

周琳去年夏季就已达到退休年龄,当凌静怡查出怀三胞胎后,周琳很快办完退休手续来照顾她,不愿她再走自己的苦路。

4月,凌静怡产后第一次撇开崽崽们,和青年自在地在南湖街上闲逛。

逛街前,她特意戴上已进化为隐形眼镜的忠诚眼镜——这个不仅能辨别人对自己的忠诚度,还能侧面辨别自己是否被宰。

她被青年紧紧挽住手臂,很多路人都在看他们,有的甚至都走到前头,还转头看一眼。

她很不好意思,“义哥,街上那么多人看我们,快放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