泡好后,她看着壮实的大宝大口大口吸着配方奶,有种格外的满足感。

没想到,三宝也哭了,她哭得很小声,小小一只,声音也细细弱弱的,不仔细听根本听不见。凌静怡凑近,有股异味,她又开始慌张叫人,“义哥,义哥,糯糯尿裤裤,你快点洗。”

柳守义无奈,他身上的二宝糕糕还枕在他胸口,睡得死沉死沉。

他轻声说,“我也想换洗,但糕糕不肯放开我。”

凌静怡上前,将二宝糕糕抱回来,嗔了他一眼,“快去快去。”

青年揉了揉发酸的手臂,立马给啜泣不停的三宝糯糯换尿布。换好后,他轻轻摇着糯糯,哄睡,“糯糯乖,糯糯乖。”

二宝糕糕也没安分多久,被嚎啕大哭的大宝年年吵醒后,她也干嚎着嗓子哭,“呜呜呜呜呜!”

凌静怡闻了闻,糕糕身上还是好闻的奶香味,难道是饿了?

她准备解开衣服,哺乳,却被青年紧急阻止,“小怡,大宝年年和二宝糕糕喝母乳过敏,不能喂母乳。”

凌静怡:“......”

一孕傻三年,她给忘了。

整个夜晚,三个睡眠浅、容易饿、轮流尿裤裤的崽崽,让人睡不了觉。

带了几日,柳守义精气神被抽走得最厉害,他的脸色发青,唇色乌白。凌静怡也好不到哪去,她眼下是浓重的黑眼圈,跟大熊猫差不多。

她对青年抱怨,“不行,不能再这样下去了,还是一个给婆婆带,一个给莫姨带,我们带需要哺乳的那个。要不然继续这样下去,宝宝还没事,大人先住院了。”

婆婆乐呵呵地接了大宝,莫姨喜滋滋地抱着二宝,凌静怡和青年抱着乖巧的三宝,终于睡了一个好觉。

对了,宝宝的满月宴快到了,得赶紧操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