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混子猛不丁被凌静怡狠踹蛋蛋,那惊人的脚力,只觉得灵魂快裂成两半,痛到神魂俱灭。

他痛到拿不稳刀,站不直身体。刀也顺势被柳守义夺走。

另一名壮汉的情况也好不到拿去。

他的下体被飞掷过来的苹果狠狠一砸,痛到眼冒金星,痛到没力气发声,恶心干呕,屈腰缓解。

凌静怡又飞速往两人的腿心处大力补了几脚。趁他病,要他命。危急关头,她从不手软,用的力也更大。

张混子和壮汉被惊人的力量二次痛击下体,纷纷痛晕过去,倒地不起,宛若被人踩死的蟑螂。

6号06车厢的人一愣一愣的,他们的神经还没反应过来,震惊到失语。

柳守义翻了两个劫匪的身,找出一堆被抢劫而来的不义之财。把刚刚对面下铺男子供出来的钱,还给了他。

匪徒剩下的财物,都被他归拢在一起,放在一个袋子里,准备等事件平息了,交给乘警。

柳守义还从黄毛劫匪的身上搜到了手铐和麻绳。

他顺势把这两名匪徒拷上手铐,然后用麻绳缠绕,打死结,绑成不能动弹的粽子。

又来了个举着刀大块头的壮汉,他声音轻快,显然收获颇非,“张混子,打劫完了吗?快到下一站了,快撤了。”

壮汉心情很好。

他和兄弟赌一把,劫持这辆慢吞吞的绿皮火车。本来以为收获顶多三瓜两枣,没想到硬卧区域的乘客真有钱。

打劫了这些小肥羊后,他获利颇丰,觉得自己回去后就可以金盆洗手,娶个老婆,生个大胖小子,好好漂白上岸了。

柳守义和凌静怡对视了一眼,两人很有默契地,一人拿着一把从匪徒身上薅下来的砍刀,准备应对。

那名壮汉毫不设防地到6号06车厢,迎面而来的就是两把砍向他面中的刀。

其中一把刀的力量非常滂湃,砍伤了他的脸皮,渗出了血,糊住了左眼。他睁着仅剩的右眼,像独眼龙一般,怒气冲冲挥着砍刀回击。

然而那名娇小的女孩,拿着比她手臂还长的大砍刀,狠狠压制了他。

他的砍刀,努力往下砍,却动弹不得。

女孩又轻笑着踹上一脚,直冲他脆弱的下体。

痛!

好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