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清楚方琪会不会有好起来的一天。

他也不清楚自己是不是骨子里是冷漠的，他对方琪反而没什么感情，甚至可以说是厌恶。

“你们聊吧，我先回去了。”顾承昀没留下来打扰他们。

桑离点头，“有消息我再联系你。”

顾承昀感激的点头，随即离开。

待他走后，陆彦礼才问，“厉尘也问过他父亲的事，是有什么问题吗？”

“哥哥说他和我大伯长得像，再考虑到那封血书可能出自我父亲亲信的手，我不得不怀疑了。”桑离拧着眉头。

闻言，陆彦礼脸色微变，“你的意思是，承昀也可能是地府的人？”

看他那么大反应，桑离目不转睛的睨着他。

他知道他身份更加叠buff吗？

“还没证实，我不敢保证，我问我爹了，他没直说，说等他回去后，再跟我细说，从他的反应看，他是知道顾念是谁的，也知道顾承昀是谁，但具体的，我不清楚。”桑离斟酌的道。

陆彦礼扶额，“乱。”

桑离目光复杂的看着他，“你想过你的前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