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线受阻,其他人开枪都没能击中目标,他们只能都抄起家伙追了出去。
那人跑得很快,但到底受了伤,所以他们追着还算轻松。
从他捂住的位置来看,应该伤在胸上,这几乎是致命一击,难为他受了伤后还能忍着去抢箱子,不知道告诉他箱子里是空的后,他会不会气吐血。
啊哈~这个张塌塌感觉傻傻的,都中枪了还执着于箱子,莫非在‘玩我赌你枪里没子弹了’那套?
啧,莫不是被强碱伤了肩膀和脸还不止,脑子也伤着啦?
张塌塌见甩不掉他们,便一路往山里跑去,他们对这里不熟,山地的树根拖慢了他们的脚步,但他们也以一种不远不近的距离跟着。
树木渐渐茂密起来,这使得追击更加困难,不注意脚下,他们怕是得摔发头破血流。
张齐全倒是无碍,不过他有点想干的事情,倒是让他们留个活口。
张塌塌逃得很辛苦,子弹打在了胸口,没伤到心脏,却也没隔多远。
胸口的血液在不住的往外冒,晕染了他自己的手指和一大片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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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血过多的后遗症让他脑子发晕,能跑到这里已经是靠着一口气在支撑了。
流血不止是不能剧烈运动的,但他不仅在跑,还是动作极大的在逃命,这无疑让他失血的速度更快了一些。
“哈~哈~”张塌塌喘着粗气,血液通过喉管倒灌出嘴角,那种不管是伤口的疼痛,还是喉头的灼烧感都让他非常难受痛苦。
他快坚持不住了,他直觉自己要死在这里,会儿戏的死在这里。
他不甘心,只是一个失误而已,他居然就要死了!这些人居然带着枪!
云彩那死丫头不是说他们什么都没带吗!!这又是枪又是刀的,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啊!!
心里愤愤不平的张塌塌一个踉跄栽倒在了地上,在张齐全他们赶到之前,费力的蹭着树干坐了起来。
他的面罩已经被树枝勾掉了,露出了他被腐蚀过一部分的脸,但就算是满脸的坑坑洼洼,他们也能看出张塌塌的脸色白到令人发指。
这人失血太严重了。
“其实我不太明白你为什么执着抢那个箱子。”张齐全看着大口汲取空气的张塌塌,问了一句。
他真的好奇电视里那些情节会不会真的发生,比如反派在垂死之际,放出了自己的后手什么什么的,还有死前说故事,死前的那一口气能把一个贼长的故事说完呢。
“为什么?咳咳咳,应该是执念吧。”
张塌塌的精神很恍惚,他看东西已经很模糊了,他甚至分不清问自己的人是谁。
聊聊也好,可以拖一下时间,就算是死,他也得把手段耗尽了再死,不然他咽不下那口气。
“都是张麒麟,凭什么说我是假货,凭什么将我带进来却不带我出去,张祁山那个混蛋,明明说我才是张麒麟的。”
张塌塌困难的说出来这段话,没用什么很重的语调,不是不想,而是说不出来,他现在太虚弱了,虚弱到说话都费力得很。
张齐全听了他的话,觉得突然磕到了什么。
虽然现在不是很合适,但是好香,这难道就是被背叛后的执念吗?
当时张塌塌可能还是个少年,一个男人,将张塌塌带到了身边,可能教他识字,可能安排他的起居,带着他去看这繁华的世界,对他特别好。
张塌塌一回头就能看见那个男人站在不远处,或在看书,或在赏花,又或者在与属下交谈。
男人发现了他的目光,向他投去一个注视,四目相对,张塌塌的心在那一刻不经意的触动了,嗷嗷嗷好香~~~
但张塌塌不知道的是,男人为他准备的一切都是为了某个计划能够顺利实施,将他带在身边也只是为了取得他的信任而已。
在他全心全意相信这个男人,努力训练达到男人要求的时候,这个计划就开始运行了。
男人将张塌塌带到了这个极度危险的地方,与他一起进去,却在他遇到危险受伤后迅速逃离,男人放弃了他,将他丢在了这里,但他活了下来,他从那个鬼地方爬了出来。
张塌塌恨他,恨他的无情,恨他的无义,更恨他抽身离去的果决,但他却不忍心只将仇恨抛洒在这一个人身上。
于是他恨上了老九门,恨上了所有参与这个计划的人,因为只有这样,他才可以将自己的注意力分散,只有这样,他才不会只想着那个再也见不到的男人度过余生。
额,那次张祁山去了吗?不知道哎,算了,不重要。
啊~山塌cp好虐啊~~
张齐全:呜呜呜~今天磕的cp它be了~
张塌塌:这人怎么回事?!我就说了一句话,怎么这人的眼神变得那么恶心!!
【记得看看作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