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收拾’完,他们又上了那辆车,半个多小时后,他们到了机场附近。

等他们下了车,黑瞎子的伙计就打了个招呼后走了。

“咱们要去哪儿?”

“先去厦门。”

去厦门?

张齐全有点懵,不太明白去厦门干什么。

总不能又是个海底墓吧。

他潜不了水这事儿黑瞎子又不是不知道,难不成是想把他当成救生圈?

飞机上也没出什么意外,就不多说了,反正除了睡觉就是睡觉。

下了飞机,他们也就到了厦门。

熙熙攘攘的乘客都在取着行李,张齐全三人轻装上阵,身上也就一个小包而已,自然不用去挤,直接就出了机场,打车到了一个码头。

此时还不是渔船下鱼的时间点,但看着也不怎么冷清。

来接人的船还没到,他们就找了个人少的地方等。

闲的无聊,张齐全又想拉他们打牌,被他们不约而同的拒绝后,就换成了跳棋。

小小的玻璃珠子在棋盘上跳动,三个人慢慢的较上了劲。

你给我下套,我给你添堵,这一局棋竟然下了两个小时都没下完。

“我说瞎子,你老板到底还来不来啊,这都多久了该不会是反悔了吧。”

“谁知道,反正定金都到我手上了,回去分你们啊。”

小主,

黑瞎子看准了张齐全的漏洞,直接将最后一颗棋子归巢,然后长出一口气。

“好了,这局可总算完了。”

看着黑瞎子已经完全归巢的棋子,和张麒麟的最后一颗,又看着自己好似天女散花般的棋子分布。

张齐全眉头一皱,大觉不妙。

但他又无可奈何,只能看着张麒麟将棋子走完。

“算了,不玩了,玩不过你们。”

把棋盘收理起来,张齐全站起身活动了一下筋骨。

细微的骨节活动发出的噼啪声听起来格外的悦耳。

黑瞎子和张麒麟也站起来活动着,正巧,黑瞎子的电话响了起来。

“喂?”黑瞎子先接了电话。

他在喂了一声后,就是一串巴拉巴拉巴拉的张齐全听不懂的语言,不过听他的舌音,应该是德语。

不过知道是德语也没用,他依旧听不懂。

正懵逼呢,转头一看,张麒麟听得很认真,脸上是一种思忖的表情。

感情就他一个人听不懂啊,真是抱歉呢。

挂了电话,黑瞎子一转头就看见了蹲在角落的张齐全,他散发着一种颓废致郁的气息,让人不想靠近。

不明所以的黑瞎子问张麒麟,“他怎么了?怎么这个样了?”

“不用管,说话他听得见。”

张麒麟虽然不知道张齐全怎么又这副样子,但张齐全这人真生气了,或者不开心了,都会选择去折腾他看不顺眼的人,所以这个状态反而是个小问题。

“行吧。”听张麒麟这么说黑瞎子也就没管了,给他们说起这通电话。

“这次的老板是新西兰人,不过是通过我在德国的关系介绍过来的,他们的目标是找到一座孤岛上的宝藏。”

“孤岛的位置他们已经找到了,就等着人齐了,不过他们的船现在被海关拦住了,所以要我们自己过去。”

听到这里的张齐全也不emo了,凑到黑瞎子旁边问道:“自己过去?怎么过去?”

“自己找条船出海,然后他们来接。”

“……自己出海?”张齐全一哆嗦,“非法出境?达咩哟!”

“放心,我熟。”黑瞎子勾着张齐全的肩膀把他带着走。

张麒麟揉着脖子跟在后面,决定下一次再也不和黑瞎子玩棋了,费神的很。

最终,他们还是到了那艘来接他们的船上。

其中的复杂张齐全不想说也说不明白,反正他头转的有点晕就对了。

说实话,张齐全不是很理解他们为什么不坐飞机先飞国外,起码不用这样偷偷摸摸的。

“你知道护照办下来要多久吗?想的简单。”

黑瞎子揉了揉张齐全的头发,和那些外国人交涉去了。

“啊!!!他们不会英语吗?我听不懂德语啊。”

张齐全看着他们心里很是抓狂,但为了自己的形象,还是保持了一副冷脸的样子给自己打理被揉乱的头发。

“说英语你也不懂。”张麒麟抱着刀,看着海面的的波光粼粼。

“什么意思?”

“发音问题。”

听到这个回答的张齐全还是很懵逼,直到那伙外国人里有个年轻人想和他搭讪,他才懂了什么叫做发音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