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惩大诫,傅爷你让他们一下子受挫,夹起尾巴做人就好了。手起刀落确实快意,但不够消磨人心,”苏沐停顿了一下,唇角已经没有笑意。
“让他们时刻提心吊胆,担心受怕,惶惶不可终日,不知道你的手段下次什么时候再来,如达摩克利斯之剑高悬头顶,不是更有意思吗?”
傅云墨把这番话听进去了。
苏沐想让他出手,但是不要一下子赶尽杀绝,对苏家和秦家,需要钝刀割肉,慢慢折磨。
他倒是低估了苏沐的耐心。
“我等了十几年,才从当时霸凌我的人身上得到几句轻飘飘的道歉,我怎会让她好过?”
傅云墨双手插兜,眸光闪烁了一下。
对霸凌视若无睹的,都是霸凌者。
当年苏剑豪和秦云夫妇对秦宛如所作所为未必不知情,只不过苏沐在他们眼里不重要,所以根本没有出手阻止。
默认的态度,久而久之,让秦宛如那个神经病越来越放肆。
人心的恶毒,不分年龄,性别,和地域。
秦宛如小小年纪确实是太跋扈了。
“昨天和秦宛如争执的时候,我已经给她的脸下了药粉,没有十天半个月恢复不了,是她辱骂我的代价。”
昨天苏沐用手指勾秦宛如下巴的时候,给她的脸下了药粉。
估摸着,她回到秦家的时候,一张脸都会肿成猪头。
这种药粉,苏沐以前都是下给山林的野兽的。
傅云墨想得没错,她身怀绝技,一身毒和药,根本不会轻易放过欺负自己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