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云墨,你说一个小女孩的心思能歹毒到什么程度?我真是闻所未闻大开眼界,小小年纪就这么的歹毒。”
“你听好了,下面就是秦宛如的原话。”
“苏沐,对不起。以前不应该在苏家欺负你,不应该撕坏你的画和作业本。不应该在学校让你做我和其他同学的值日,不应该把你锁进女厕所,不应该在体育课故意往你身上扔泥巴弄脏你的校服,对不起,我真的错了,我知道错了。”
“OK这段话是对着小时候的苏沐道歉的,听着也算有几分诚恳吧,但如果不是今天我们属于更强势的一方,这个秦什么如至死都不会给沐沐道歉,太气人了!自作孽不可活!你接着听,还有下一段,你也在道歉的范围内。”
“对不起,傅家少夫人,上次我不该污蔑傅云墨是病秧子短命鬼,不该说你是乡下来的丫头攀高枝,不该说你是没教养的小贱人,对不起,没教养的是我,是我心胸狭隘,目光短视,愚蠢之至,请你高抬贵手,放过我和秦家。”
傅云墨觉得,可以让秦家破产了。
生的女儿跟得了狂犬病一样到处逮着人就咬,心思恶毒,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傅云墨自己的病被外界传闻得多难听他都知道,早就免疫了,如果这么在意外界的目光那他都不用活了。
可是苏沐不一样,她是他的妻子。听到有人把话说得这么难听,他的心里点燃了一团不能熄灭的火。
上次苏沐参加沈奶奶生日宴回来,他刚好发病把自己锁进地下室,那天苏沐帮他处理伤口又擦身子折腾了半宿。
他那天没问苏沐关于沈奶奶生日宴的事情,后来旁敲侧击问过一次,苏沐说很顺利。傅云墨就没再追问。
这个秦宛如,真的要去看病了。哪哪都有病。长了嘴巴只会出口喷脏。
他突然有一丝愧疚,苏沐嫁给他以后,对他的付出实在太多了,但是他连她出门在外的名声都没法保证。
原以为在傅氏集团周年庆高调宣布她的身份,有人会有所忌惮。他确实低估了人的素质下限。
傅云墨反思自己,是自己对苏沐的态度,一开始太过冷漠疏离,所以她才不愿意和自己说这些事情。在他面前都是温言浅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