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琰想到他之前对自己说的猜想，虽然离谱：“你怎么就肯定是我的唾液的原因，不然你多研究几下。”

说着就要吐口水。

封焱：“……”

“我相信自己的判断。”他迅速捂住他的嘴，四目相对，又渐渐把手松开了。

“之前你跟我说的，人鱼也是人的猜想，我也觉得是真的。”

“不是猜想，在研究所看到的骸骨以及博物馆看到那枚扳指，我看到了不属于自己的记忆画面，画面中变成人鱼的男人，姓沈。”林琰把之前看到的事说了一遍。

如果证明人鱼之前是人，那人鱼现在的处境定会有所改变。

“沈家曾有一代出了一个科学天才，家族长辈都对他寄予厚望，可有一天他在实验室莫名失踪了，至此再没有出现过，后面慢慢默认他意外死亡。”

再联合林琰所说的，答案呼之欲出。

“主席，有客来访。”年轻的菲佣轻声过来小心翼翼打断他们的聊天。

封焱走到外面时看到来客有些意外，他没主动过去，人家反而找上门。

“来之前怎么不知会一声？我好提前准备准备。”他坐到对方对面，态度还算客气。

“其实我这次来，是有件事想告诉主席，我的实验室丢失了一支失能毒素，恰好我这边失踪了一名手下，我怀疑是他偷的。”沈步缓缓说明来意，“过来告诉主席，是想让你帮忙找一下人和毒素，毒素外流的话，恐怕会让能者失去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