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琰听话地动一动鱼尾。

封焱的表情有了细微的变化，果然自己的能力对他没有效果，这是头一次例外。

这样在掌控之外的感觉让他很不舒服。

林琰惊愕地发现封焱头上空荡荡，并没有显示人格特征。

他没有怀疑找错人，毕竟杀他的感觉那么熟悉，要不然就是封焱身上出了什么问题。

封焱没有停留多久便走了，看起来好像没有继续杀他的意思，林琰稍微放心了些。

“主席，您的大伯在办公室等您。”助理来到封焱面前。

“消息倒是灵通得很。”封焱脸上浮现一抹讽笑，走了几步顿住，“手底下的东西该清理清理了。”

助理立即会意：“是。”

封焱推开办公室的门，无视了坐在沙发上的中年男子，兀自坐到了他对面。

“见到你大伯也不知道打声招呼吗？”封安放下手里的茶杯，有些不悦。

“大伯近来身体怎么样？”封焱也算给了点面子。

“嗯，还行。”封安勉强满意了些，“听说你刚抓了一只人鱼？”

“消息传的真快，快到我以为大伯的耳朵掉到了我这里。”封焱上半身微微往前倾斜。

“但那只人鱼，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