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焱往他嘴里塞了一颗糖：“你客人给的，还好吃吧？”

“嗯，还行。”林琰动了动嘴巴品尝。

“小焱，小琰。”

封姨不知何时出现在这里，眼中带着痛惜。

“妈妈，不必救我们。”封焱平静地抱住林琰，“我会和他很幸福的。”

林琰比封焱早一步支撑不住，意识涣散的时候隐约听到封焱在他耳边说：

“琰哥哥，其实我有个秘密，就是我爱你。”

他瞬间精神起来，可周围一切的变了，他身处一片黑暗中。

“林琰。”

有人叫他，他转过头，发现若清坐在不远处。

“医生，这是哪儿？”林琰知道他恢复了。

“在精神世界的缝隙中。”若清调侃他几句，“每回收复人格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林琰，你莫不是有什么癖好？”

林琰：“……”

“上个精神世界崩塌导致我这一回短暂性失忆。”若清想到某个人也同样如此，心情舒畅了，“下次我就不陪你了，那个叫司正的家伙你不必担心会阻碍你们，这回我一并带走。”

谁让他这么菜，在这里受到重伤波及到精神意识，还是为了救他造成的，所以只好负责到底。

“医生。”林琰叫住要走的若清，酝酿了一下，“这里产生的情感，现实生活中也会有吗？”

“你是担心封焱不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