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区人少,她这里周围没有人,又有一定的私密性,所以也没在意40这么兴奋,警告它一句小心其他人后就拿起手机看之后的计划。
等到这里逛完,也去别的国家玩一玩?
她这边专心致志的看着攻略,没意识到二层栏杆处能看清楚下面所有的东西,也没发现到趴在栏杆瞪大眼睛的人。
……*,他在做梦吗?娃娃会动?!
钱司煜挠挠头,他病情加重了?难不成还真就被那个庸医说中,他得了妄想症?!
那桌上坐着的那姑娘也没注意到,难不成她看不见?难道那是他幻想出来的吗?
他捂住疼痛的头——该死,明明到这边来就是为了放松,结果反而更神经了。
也不知是什么时候开始,他就一直觉得自己丢失了什么东西,对他而言比较重要的东西,可他想不出是什么来。开始以为是物品,但核对几遍后并未发现有什么东西丢失,后来觉得是和赵逸阳那个b老是争锋相对,所以压力大而产生的错觉。
可这种错觉一直没有消失,甚至愈演愈烈——他觉得那或许是一个人。
如今年龄也近三十,家里催促着交女朋友结婚,但他对谁都没感觉——也是,他花花公子的名讳声名远扬,谁家希望自己姑娘入这个火坑?那时他觉得自己给自己早点谣言还是不错的。
可后来这个也限制不住他们了,他们甚至说他随便找个人就行,只要不是男的。
服了,这么着急要孙子是有亿万家产继承吗——哦,好像还真有亿万家产。
但很快他就找到了理由——那个赵逸阳不也没结婚吗?那个新贵江泽宇不也不着急?甚至姜晟也没这方面打算,这说明什么?这说明成大事者必定孤独!
可家里觉得他胡言乱语,于是钱司煜烦的不行后开始发疯,看心理医生,家人成功不再谈那个话题,但钱司煜却真的诊出病来了。
“开什么玩笑……”
他推开一旁陪着他的大堂经理,大步走向楼下。
啪——
一只手拍在她桌面,发出脆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