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晓柒没回答凤骏凡，而是反问了一句。

“这……又怎么能相提并论？”

凤骏凡蹙眉，显然觉得凤晓柒的比喻不恰当。

“爹，人与人之间，都是将心比心，她算计我，未必会直接置我于死地，但目的就是这个。”

“对于想要我性命的人，我还要念及什么其他原因呢？”

凤晓柒寸步不让，略显锋芒。

“小柒……你的性子……还是太硬了……”

凤骏凡摇摇头，似乎很是不满意，但是又说不太出来难听的话。

“爹，您说女子性子软，是为了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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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晓柒轻轻一笑，歪着头看着凤骏凡问了一句。

“这……女子本就应该温婉贤淑不是吗？”

凤骏凡一时之间没明白凤晓柒问这话的意思，想了想还是应了一句。

其实今日，凤骏凡本就是想要来哄一哄凤晓柒的。

上次因为朱静婉，凤晓柒负气离开，一走就是好几天。

只不过看到凤晓柒对凤娇娇动手，还是忍不住训斥几句的。

“爹，女子温婉贤淑也好，性子软甜也罢，那都是做给别人看的。”

“女儿已经决定此生不嫁人，又何必还在意这些呢？”

“做好自己，让自己活得舒心，做所有自己认为对的事情，这不好吗？”

凤晓柒摇摇头，凤骏凡的想法太传统，但是他忘记了，她凤晓柒此生注定不会传统了。

“可是小柒……娇娇她……”

凤骏凡一时竟然无法反驳凤晓柒，但是他不希望自己的两个女儿反目。

“爹，娇娇是我的妹妹，这些年，她在将军府也算是作威作福，飞扬跋扈！”

“但我不记恨她，是二姨娘的教唆，让她成为这样！”

“我此生不嫁人，她总要嫁人吧？您觉得她这样不管教能行吗？她想要将军府的嫡女，想取代我，您看不出来吗？”

“还是您希望看到她整天想着怎么算计我，怎么陷害我，怎么置我于死地，这就是对她好？”

凤晓柒的问题一个比一个犀利，凤骏凡彻底无言以对，也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