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她像是终于下定了决心般,颤颤巍巍地从袖口掏出一块碎裂的玉佩。
“隐哥哥。”
胥隐睁开迷蒙的双眼:“我在呢胭儿,别怕,隐哥哥会一直陪着你的。”
“该说对不起的人,是我……”
华胭儿哭出声来,而后举起手里的玉佩断口狠狠刺向胥隐的喉咙。
“砰!”
一棍子呼到了华胭儿的脸上,把她砸得口歪眼斜,摔到了一旁的地上。
“我允许你们死了吗?自相残杀也不行!”
血玉珂生气地锤了华胭儿几棍。
还好她来得及时,不然这两个畜生就要耽误她的修炼了。
胥隐迟钝的大脑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不……为什么!为什么啊胭儿!我这么爱你,你竟然想杀我!”
他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猛地爬起来,疯狂地摇晃着华胭儿的肩膀。
衣袋松动,几个馒头从她的怀里滚落了出来。
胥隐愣住,随即更疯狂地扯着她的衣袍。
怀里、袖子里、裤腿里,到处都被她藏了馒头。
怪不得……怪不得馒头的数量不对,怪不得胭儿对他说对不起!
胥隐像是一下子失了魂般跌倒在地。
这笼子里的味道太过熏人,血玉珂嫌弃地捂着口鼻。
想了想怕这俩货真的自杀了,于是她掏出两枚辟谷丹给他们喂了下去,又用钉子把两人挂到了墙上,一点都动弹不了。
“在我没让你们死之前,谁也不准死!”
两人就像提线木偶一样,在墙上挂了千年。
手脚被钉得死死的,舌头也被割掉,动也动不了,死也死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