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舅气愤地道。

二舅:“我打的他让他管我叫爹。”

哥哥们:

“我们让他后悔出生。”

这时郑源手里拿着一根小细柳条:

“打,打,叫爷爷。”

二舅……

大家都憋着笑,有意忽略这句话。

唐奶奶心下感动,也记下了这份情,

“这个事已经解决了,咱们不惹事,也不怕事,但是也不能让张家舒服了。”

唐奶奶道。

究竟怎么不让张家舒服,唐奶奶没说。

趁着现在还没饭菜没做好,唐长河张罗去后山捡柴,用牛车拉回来,总比背着省力气。

呼啦啦一大帮人又都走了,家里孩子就剩唐晓晚和郑源了。

说实话唐晓晚不爱哄孩子玩,毕竟自己都二十多岁了,可也没办法,谁叫自己才五岁呢。

看着床上放着的一支郑源所谓的草,眼睛一亮。

“源哥,这些花和草都是在哪采的,你还记得吗?”

唐晓晚拿着一颗金银花和一朵野菊花引诱郑源道:

“郑源摸摸脑袋,就在山上呀!很多的,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