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婉儿也点头吃起来。
她就是喜欢和大姐姐一起吃饭,虽说她饱读圣贤书,但是从前也不会迂腐拘泥,从不会苛责小禹在饭桌上叽叽呱呱。
大姐姐说,在家里吃饭,说两句无妨,在外的礼仪她自会教小禹,以后他上学堂了,先生也是会教的,不差这一时半会儿。
现在更好了,还会主动和她们聊聊。
她一定要多跟那个秀才学学算账,以后也好帮衬大姐姐。
——
饭后,南山又去看了看王氏,天气渐渐暖起来,王氏也该多出来走走,所以这几天趁在家,南山就常去王氏屋里宽慰,顺便给她按摩几下。
虽说她早教会了翠嬷嬷,但是院中人手不够,她也心疼翠嬷嬷。
当然,也是存了点小心思,随便聊聊,看看她对西岭的物件有什么了解。
不过目前来看,王氏并不知道西岭相关的事情,只是对她出生前后的事情闪烁其词,南山也就见好就收了。
她不愿意想起。
南山也不勉强。
左右跟她的猜测也不会有什么大的出入。
无非就是不知道什么原因,王氏原来的孩子在生产的时候没了,刚好遇到了她,就抱回来了。
也不知道南山云对她这个外面捡来的有多少了解?
从王氏那儿回到自己院中,南山打了个哈欠,招呼阿春回自己的小屋子,她还要想想那地的事情。
推门进屋,闻到一缕微弱的松香,抬眼便见白衣男子坐在厅中。
“玄清亦?”南山关上门快步走过去,“不是让你别外出吗?怎么不好好待在家里?”
又来爬窗户。
“听说你这几天忙得很。”对面的人没有回答,反而眸色深深地望过来。
“是啊。”南山不假思索道,“这不是赏花宴之后一医草堂迎来个小高峰,我得去帮衬着呢。还要每天给你看看伤情。”
“对了,”南山心里一紧,“你受伤了,还爬我窗户干什么?伤口裂了怎么办?”
说着,南山便要松开他的衣服检查,腕上却被一只白玉雕琢的大手握住,沉沉的嗓音传来:“南山幽,你需不需要我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