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不得浸猪笼啊?”

“嗨,不知道被谁保下来了呗!”路人煞有介事地挤眉弄眼,好像这家嫡长姐真的勾搭上了什么了不得的人物。

“别说,嫡庶有别啊,这四小姐据说才貌双全,善良可人,要不是这嫡姐不争气,还真轮不到她呢。”

“哎,你别说,这就是人家福气。”

“不过嫡长女外祖家只是书香门第,久不来往了,四小姐外祖家,据说是在朝为官呢。那四姨娘,本来是主母,不知怎的给耽误了,让现在这个抢了先。”

......

人群中议论纷纷,都在鄙夷南山府嫡长女好好的一手牌打得稀烂,羡慕这庶女拥有的无限偏爱。

甚至还有人说南山府如今的嫡母是半道截了四姨娘的婚事才勉强当了个主母。

好像真有那么回事似的。

街边一个长得格外壮实的小厮听着满脸不高兴,撇了撇嘴就往艾草巷去了。

——

“哦?”玄清亦听完阿壮的禀报,冷声道:“好家世?”区区县官,短短几年贪了十数万两白银,可不就是日子过得太好了么?

那就别过了。

“去吧。”玄清亦淡淡道。

“是。”无神在门外听着,也牙痒痒,带着玄清亦的奏章,转身就往京城而去,十数万两白银,足以跟圣上禀报了。

——

这边厢,南山惜已经在喜婆和一众人的簇拥下走到马车前,隐隐听到这些议论声,心中大快,南山幽,从前你从未正眼瞧过我,那时你是否会想到我抢了你的郎婿,毁了你的名声?

莫怪我,谁让你什么都跟我抢。

那年百花宴,明明是她先偶遇的西元哥哥,却因为她是嫡女,西元哥哥才选了她,明明他第一个对她笑,之后眼里却只有南山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