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的,哼。

“不知南山姑娘可好?”老太后受不住这死气沉沉的家宴,问道。

果然,玄清亦眉头一松:“她很好,劳太后挂心了。”

“那就好。”那丫头确实有点魔力。

先生心情一好,餐桌上的气氛又恢复了原来的惬意。

膳后,无神将南山准备的中药抹额呈给了太后,太后心情大好,招呼一大群人去宫中的暖房观花。

——

那边厢,看见一医草堂放在路口的牌匾,而行人也因为看到牌匾上的“女医”字样而朝医馆走去,嘴里还讨论着,南山便心中欢喜,拉着阿春快步往前走去。

一到巷子口,远远看见一医草堂门口热闹得很,一辆马车横着停在医馆门口,一群人围在门口不知道说些什么,这些人里,有一些便装之人腰带短刀,只是那短刀藏得深,非人眼能辨别,南山经世多年,自是一眼看出。

南山加快了脚步,这些人明显是军中之人,他们又在这里干什么?

此时,张大夫从人群中挤出来,手上带着血迹,老脸皱成一团,看来是遇到什么棘手的事情了。毕竟那张大夫虽说云游多国,但在南山看来,年龄也不大,皱纹也不至于这么多。

就在南山赶路之时,张大夫眼神往这边而来,看到一袭白衣戴着帷帽的姑娘身边活蹦乱跳的阿春姑娘,这人不是他师父南姑娘,又是谁呢?

“师父,你可来了!”张大夫跑上来,激动地抓住南山的衣袖,又顿觉不妥,赶紧放开了。

“小张,什么事让你这么慌张?”

“有位夫人有难产之相,到门口时已经有血崩之势,我已暂时将血止住,只是这位夫人身怀三胎,我只有五成把握,正想着今日十五,师父该来了,正要差人来寻您。”

最重要的是,他给夫人诊治时,不小心看到了其中一人腰间的弯刀,这万一一胎四命,他的命事小,可这医馆不能就这么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