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依旧沉默的康帝,自嘲的笑道.
“说实话,当年大哥死后,凭你对三弟的偏心,那储君之位谁敢坐?儿臣提前备好了推辞的话,背了又背,怎料你连戏都懒得演,倒是吾想多了。”
康帝微微垂眸,看向自己有些发抖的左手,依旧无言以对。
“从此大哥坠马后,吾和三弟就开始合伙,他是狼,吾是狈,他害人,吾出计,我们插圈弄套,无往不利,配合的天衣无缝。”
李思眯眼轻笑,声音低沉悦耳,像是甚为骄傲。
康帝终于艰难地小声的嘀咕了句。
“你怎可如此残忍?”
“论起残忍,吾怎比的上父皇?”
李思嗤笑,满不在乎地耸肩,然后死死盯着康帝,怨愤的眸光像利刀一样,将面前之人虚伪的外衣层层割破。
“敢问父皇,吾给三弟出计害了那么多人,你当真没有怀疑到他身上吗?不,你不想深查,是你纵着他行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