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云熙紧盯着浑身流汗的羊角胡,缓缓道。

“哦,是吗?那罪过可就大了。”

羊角胡心里怕得要命,肚子疼得又想死,只能哀声说道。

“我再捐一千两白银,这样总行了吧。”

李云熙扣扣耳朵,轻声问道。

“青言,你刚刚说他家有多少亩田产?”

刘青言翻了翻前面的资料,答道,

“他家共有一千一百亩田地,家产至少破万。”

李云熙语气平和的说道。

“哦,那是不是少了些?这样吧,青言,都说人命值千金,本王也不太了解多少钱够偿命的,你来决定吧,本王歇会。”

说罢,他往榻上一坐,双手撑着后脑勺,眯起了眼睛。

刘青言拱手领命。

羊角胡追加道。

“我再捐三百亩田地。”

“不够。”刘青言冰冷的答道。

”二千两白银……五百亩田地……”

“不够。”

……

……

“九千两白银……九百亩土地。”

此话说完,羊角胡泪流满面,这个数目几乎让他快倾家荡产了。

他的精神已经濒临崩溃了,可腹部还是难以忍受的痛着。

“不够!”刘青言依旧面无表情的说道。看书溂

羊角胡干脆蜷缩在地,嗷嚎大哭,声音震耳欲聋,其他豪绅们见此情此景,个个脸色煞白,生无可恋。

李云熙被吵得睁开了眼睛,颇为“善良”的说道。

“好了,青言,别太欺负人了,立完字据,抬出去看大夫吧,该下一个了。”

此时,无论是刘鹤,还是那些倒地腹痛,半死不活的豪绅们,目光中都露出了对李云熙深深的恐惧。

原来,真正的狠人,是笑不露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