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边被夕阳染成胭脂色的时候,清脆的笛声穿过打开的窗扇,缠绵婉转,在冷清的街道荡漾着。
“二哥啊,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吹笛子!”
迎春楼的雅间内,太子李维烦躁的打断了笛声。
李思倒也不恼,放下玉笛,温和笑道,
“太子殿下,莫要着急,李毅那疯言疯语当然算不得证据的。”
李维蹙眉道,
“怕就怕,沈琴会将他的疯话传到父皇耳中。”
“那又如何?”
李思一边玩弄着玉笛,一边说道。
“这么多年过去了,难道父皇会重新调查此案,为庆国公平反吗?这置他的颜面于何地?如果沈琴敢公然说出来的话,一定会以捏照谣言、诽谤太子、欺君犯上之罪论处的。”
李维紧张的神色稍微松弛了些,
“也是,咱们只是见风使舵,真正掌舵的还不是父皇,只是,不知道翁岭呈递给父皇的木匣子中装的是什么,孤最近左眼皮老跳,有种不详的预感。”
他又愤愤的踹倒一个圆凳。
“这个该死的沈琴,就像踩不死的小强一样,实在太难对付了,把李毅搞成那样居然安然无恙!”看书喇
原来,自打李毅从沈琴家被“解救”出来后,整个人都郁闷了。
他把自己成天关在贴满驱鬼符的屋里,白天晚上都让他那八个妻妾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