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叫什么比武!你们康国的武士都那么惜命吗?”
李思合袖道,
“中原武林不比你们那般粗鲁,为了不伤各国的友谊,还是不要搞出人命的好。”
耶律齐也笑道,
“父亲,我看他们就是胆小鬼!”
太子不服气了,起身说,
“本太子和父皇申请,比武之前立生死状,怕他作甚。”
西夏国的拓跋浚一拍桌案,
“这才豪爽!我们就好好比一场,死伤不计。”
众人兴致勃勃的讨论着,唯有李云熙一副置身事外的样子,翘着长腿,支着下巴,手中玩弄着酒杯,像是有心事的样子
李思对他说道,“五弟,比武擂台的事,你一定嘱咐工部建好了,父皇可是要亲临了。”
李云熙微微一笑,
“二哥抬举弟弟了,父皇虽然让我暂管工部,可我哪懂建房子啊,都是别人在弄,能安排好到时候的歌舞表演就不错了。”
李思冷笑道,
“五弟还真是谦虚呢。”
正在这时,耶律齐突然捂着一侧太阳穴,紧紧皱起了眉头。
耶律烈关切道,
“儿子,你又头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