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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琴那日回家,还未进屋,便闻到浓郁的酒气。
他顺着味道赶去了酒窖,就见里面多了个古怪的装置。
这个装置足足有两米多高,像是一个铁塔,底下有个洞正在烧着火,而陈于归正在往里填干柴。
铁塔上有各种铁管复杂的连接,高处还有一木箱子放着冰块,两道铁管从当中穿过又向下拐了下来,连着两个大铁桶。
一个铁桶刻着“蒸”,另一个刻着“酒”,底下安有两个水龙头。
难怪最近陈于归老是往铁匠铺跑,原来是为了弄这个古怪东西。
听见有人进来了,陈于归回过身。
他那张脸已经被烟熏的成了大花猫,浑身也脏兮兮的,就像是从煤堆里爬出来的。
沈琴没忍住笑出了声。
“我说,陈将军啊,你这是在鼓秋什么呢?”
陈于归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