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到震耳欲聋的惊呼。
穆慈吓得睁开了眼睛,却见沈琴用责备的目光看向那位瘦家仆。
原来在沈琴才要下针的时候,瘦家仆突然大叫,惊的他差点没握住的针柄。
眼看火针又凉了,还得重新烧。
穆慈也吓得心里一忽悠,对瘦家仆责骂道,“我还没叫呢,你叫什么?”
瘦家仆憨乎乎的用手捂住嘴,“小的,小的就是看着害怕!小的背过身去。”
说罢,他就真的背过身不看了。
穆慈这才再次闭上眼睛。
这一没了视觉,一切都变得未知而可怕起来,他能感觉到沈琴再次接近了自己,甚至能想象出通红的火针在向自己扎来,不知何处就会突然挨那么一下子。
“别别别!“他一下子从床上弹起来,伸出双臂摆手道,“等等,让俺再准备准备!”
这一害怕,家乡话都出来了。
沈琴还在火上烧针,根本就没下手,此时正一脸无语的看向他。
浩儿傲气的说道,“真的没有那么疼,你们要是再这样就别治了!”
那针,和铁杵一样粗,红通通的,扎到身上能不疼吗?
穆慈根本不信,可是为了保命,他依然陪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