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琴平静挥笔写道:

[草民中毒诊断无误。]

李维脸色变冷,微微握拳。

”你可不要妄下诊断,会牵扯很多人的,搞不好,你自己也会掉脑袋呢。”

沈琴心里暗笑,一看来阴的不行,就开始威逼利诱了?

见沈琴似有所思,李维又趁热打铁的劝道。

“人啊,要向前看。目光别那么短浅,有时候该装糊涂时,要学会装糊涂。你跟着那吊儿郎当的五弟没前途,孤才是储君,若是能为孤效命,孤自当厚待。”

沈琴抬笔“扯”道:

[草民此行并非为投入熙王门下,只是为救治陛下而来,陛下的安康,是天下百姓的福祉,普天之下,只有一个君王,我等人民,皆受君王的雨露之恩,只能诚意侍奉,岂有糊涂的道理。]

这套话编的沈琴自己都差点信了。

只有一个君王?

看了这话,李维气得七窍生烟,操起书案上的一册书就向沈琴砸来。

“不识好歹的东西!”

沈琴未躲,册子便在他雪白的额头上砸了一片青痕,他心里知道,若是躲避,激了太子,只会变本加厉。

李维又用力向扔了几本后,才稍稍消气,此时沈琴的发髻都被打散了,头发披落有些狼狈。

“若是由你来治阿义的病,多久能好?!”李维有些喘息的忿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