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本王代劳吧!”
李云熙抢过瓶子,将那灰白色药粉洒在常玉的伤处。
他边上药边感慨道,
“先生这职业病可真让本王头疼。”
常玉非常配合的仰起了脖子,他巴不得此刻停留到永远。
熙王殿下是怎样的人?常玉认识三年也未看透。
人们说他言行不雅,字迹潦草,断袖之好,继位无望,动不动还说出让人笑话的谬语,是皇子中最荒诞不经的一位。
可常玉不这么认为,自三皇子升至东宫以来,四皇子惹怒皇威被贬戍边,六皇子剿匪途中被刺杀,七皇子得病暴毙。
唯有二皇子、五皇子安然无事。
能在诡谲的宫中存活下来,不就靠这“荒诞不经”么?”
他时而温柔如水,时而冷若冰霜,时而出言不逊,时而句句在理。
说着甜言蜜语,却对自己合乎于礼,从未冒犯过。
常玉觉得,熙王就像是神秘又危险的宝藏一般,让他魂牵梦绕,欲罢不能。
李云熙将药瓶交于沈琴,笑道。
“先生倒是为本王省下笔钱呢,常青衣若是为护本王不幸被刺客所杀,本王还得将其好生安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