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巧儿表情微微一滞,接着又轻松的笑了,

‘紫花地丁?哦,您是指抓错的那位药呀,当时怕劳烦先生就没有说,幸好妾身认得这药,时常采来做野菜。”

沈琴目光如炬,继续说道,

[恐怕王夫人认识的不止紫花地丁吧,听邻居说令千金病的这几天,王夫人并没有叫大夫来,你却说喝了中药,是自己开的方吧。]

王巧儿手中的茶杯微微颤抖,笑容有些僵硬,

“妾身早年随家父做过些药材生意,当时一时心急就去山上采了些药材,看来是不大对症呢,还是沈大夫专业些。”

沈琴又道,[所以夫人也认得草乌了?]

王巧儿脸色微变,

“沈大夫,你这是什么意思呢?就算是妾身懂药又怎样,那天除了叫阿牛哥帮忙杀鸡,妾身什么都没干。”

沈琴继续追问。

[夫人不觉得太过巧合了么,如此特意的给帮凶避嫌,反而暴露了自己,你那帮凶说晚上听到老板娘与鹤堂主在偏房中的谈话,偏房离伙房只有一墙之隔,住在后院的他怎么会凑巧出现在那里?]

王巧儿脸变得紧绷了起来,不自觉的用手抠着衣角,勉强笑道,“就算是如此,我们又有何理由杀朱老板?”

沈琴淡笑,

[沈某与老板娘已经交谈过了,她虽有点蠢,但也不会蠢到把附子埋到自己屋外的花盆中,夫人可否说出实情呢?]

王巧儿嘴角翕动了半天,说不出话来,拿起瓷杯想喝了口水压惊,却手滑将杯摔碎在地上。

“嗙”的一声,里屋的门突然被踹开了,阿牛面色发青的出现在他们面前,右手中拎了把菜刀。

他目光狠厉,凶神恶煞的向师徒二人步步逼近。

”巧儿,既然他已经怀疑到我们,干脆一不做二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