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晚上杜奕诚坐在烛火下看书,想到女儿的婚事也是忧心不已。
赐婚清王本非良缘,但事已至此,再无任何回转的可能。
听说此次定婚期是清王自己同意的,再想到之前清王派过来了一个侍女给梦恬,应该是监视。
但清王对自己女儿也许是有不同的吧,心下稍安,得找机会见清王,恳求清王能善待自己的女儿。
左思右想,书一页没翻。
有小厮进来奉上茶水,为他倒了一杯,杜奕诚正好口渴饮了两杯,看了会儿书,感觉有点头晕困倦,便伏在桌案上小憩。
微风拂动半掩的窗子,案上的烛火被扰得跳了跳。
一个女子轻移莲步走了进来,轻轻地关上了窗子。
杜奕诚听到关窗的声音睁开了惺忪的双眼,见一女子步步生花地向他走来。
迷糊之中女子的脸渐渐清晰,杜奕诚看到朝思暮想的女人就在眼前,抑制不住狂喜,感到有点口干舌燥,身上有些燥热,喃喃自语:“苇娘,你终于肯来看我了吗?终于肯入我的梦了。”
女子柔情地望着他,端了一杯茶走过来,坐在他腿上,一只手抚上他的胸口。
杜奕诚接过茶水一饮而尽,而那份情动,在女子小手的撩拨下令他按捺不住,一下子抱起了怀中的女子,向床榻走去……
次日晨当杜奕诚睁开眼睛逐渐清醒时,一条温软白腻的胳膊搭在他的胸前,他迅速一个激灵爬了起来披上外衫,因为一个香肩尽露的女子正蜷在他的身旁的被子里。
娇艳的脸庞,紧闭的睫毛,而被他突然的动作惊得睁开了一双美丽的眼睛。
此女子不是旁人,正是他冷落了五年的菊姨娘。
菊姨娘见他醒了,也坐起来双手含胸半掩着身子,羞红了脸道,“老爷,昨晚妾身是有事找老爷,老爷伏在桌案上,妾身见窗子没关就去关了窗,见惊了老爷给老爷倒了杯茶,老爷喝了茶就抱住了妾身……”
说着更是要把头埋到被子里了:“老爷对妾身很温柔,也没吃太多苦头。”
说着撩开了被子,露出身上是点点斑驳交错的青紫痕迹,而杜奕诚只看到洁白的床铺上有几朵醒目的猩红,这无不彰显昨晚发生过什么,微微转过头:“把衣服穿上吧,我叫赵嬷嬷扶你回去。”
菊姨娘缓缓站起来去捡地下的衣衫,却腿一软坐了下来:“老爷恕罪,妾身初次承恩,竟也是身子乏腿软。”
杜奕诚见状捡起一件衣衫披在她身上,又扶起到床榻上,“罢了,我先叫两个丫鬟服侍你洗漱穿衣,然后再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