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子初只觉得气得压根痒痒,这小妮子就是天生克他的
书轻本来挺高兴地,不小心瞥见了陆子初的臭脸,谁又惹到这祖宗了
这祖宗脾气大得很,就青柏说过:我就是摆饭不整齐,都会受主子一阵挂落
由此书轻知道这人就是个事妈,看上去高冷不可侵犯,其实私底下是个有怪癖的变态
这下子又不知道谁惹他生气了,这人可真是倒霉
陆子初看不惯这三个人气氛融洽的样子,谢广寒的眼珠子都快粘到她身上了
她是不是还很得意,自己这么有魅力,一个两个都受她蛊惑沦为裙下臣
真想把她藏起来,谁也看不见,谁也不能招惹
书轻觉得身后贴上一个火热的身躯,就贴着她的身子
他的发梢扫到她的耳朵,把她的珍珠福禄耳铛给荡了起来,她耳朵发痒
头上响起了陆子初的声音:“让我来尝尝二哥的茶,是不是真有这么好。”
他在她身子上方,她根本挪不了一点,只能任由他的身子贴在身后,传来阵阵热气
这火气这么大,怕是气没少生
这屋子四角都有冰鉴,船上可以说是凉爽异常,这家伙还能浑身火热,是该吃点黄连该败败火了
书轻心里吐槽他,但是手上还是装作在品茶
突然感受到他的膝轻轻顶在她脊骨上,开始从上往下的滑动,所到之处引起一阵酥麻
到了后腰处时,书轻实在难捱,用团扇遮住了脸上的红晕
陆子初的声音还在响起,都是在跟陆子衡讨论在初夏喝什么茶最好
他怎么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在此做这些小动作,真以为别人看不见吗?
宽大的衣衫交错下,确实没人发现异常
主要是没人会认为这两人有什么,陆三郎多禁欲一人,平时就算有妓子坦胸露乳地在他面前,也未见他有丝毫波动
他怎么可能做得出大庭广众之下调戏女郎的举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