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不可能只教会他如何用剑,还教了他如何用人心,用脑子征服远比蛮力有用的多
书轻就知道他又要攻击人:“闵骞就是我师弟,我承认他的身份。”
陆子初看着挡在面前的女人那样戒备地看着他,心里的酸涩就是吃了一筐酸果子都不能匹敌
“你莫要瞎掺和,这是他的大事,没有经过师父考验就算不得入了师门。”
闵骞摸了摸书轻的头,安抚她:“师兄是在帮我,轻轻别担心。”
陆子初还是觉得恨得牙根痒痒,他们俩是在山里野惯了,不懂得男女大防,还是故意在他面前有意如此
不得不说陆子初总是思考地太深,见微知着的功夫在各处都有利用
可是他如何都不肯承认,他就是嫉妒他们有过共同经历的时光,是不可逆的过去,是他未曾参与的曾经
闵骞知道自己的问题所在,他也不是一味只知道埋头练功夫的,但是对于他追求了这么多年的亲情,他总是抱有幻想
父亲只是没有从小看着他长大才不亲近,日子长了自然会好
对于亲人,他总是不想用逼迫的手段把事情做绝,否则就算是得到了他应得的,又有何快乐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