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轻不认可她的话:“我为什么要害国公府,也害了我自己的名声。”
陆皎然继续哭喊:“我知道我之前对你算不得好,可我从未对你行过恶事,你为何这般对我。你知道的,女子的清白多么重要,这样跟逼死我有什么区别?”
这声嘶力竭的呐喊,弄的在场的一众女眷都心生同情,同为女人才知道女人的不易
书轻就怕她打这种感情牌,这样让人失去理智和判断
“二姐姐,你猜忌是有人害你,故而找了我这个人出来。这本就是无妄之灾,我如何能联系上那官差都擒不住的悍匪?”
老夫人也觉得这事是意外的可能性更大,书轻如何有这种能耐
书轻走到了陆嫣然身边,缓缓握住她的手:“二姐姐,三姐姐也受了不少的搓磨,三舅母更是现在还重伤在床。”
书轻眼神哀怨地看着她:“我只是有幸躲了过去,二姐姐可不要被人迷惑了心智。”
书轻知道她现在证据不足,是不能只靠一个看见夏舞跟陌生人交谈就上纲上线
这事儿在贼寇没有落网之前,只能被定义为意外
这事谁都说不清的,往谁身上扣都不现实
书轻一直拉着陆嫣然的手,生怕她一个生气坏了她的事
陆嫣然这姑娘心里有事都是从来不憋着的,书轻不得不看得紧一些
想查清这事是陆皎然做的还不能急,这时不是最好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