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哥想左了,我很愚钝,恐会影响大家进度。”
路子初又夹起一个水晶虾饺:“自知愚钝就更应该勤奋刻苦,该是他人五更你三更的态度才是。”
书轻看着祖母,眼神恳切至极:“书轻不敢麻烦祖母,不入学堂也直自会勤勉的。”
他一个虾饺吃完又夹了一个,边吃饭边说话并没有影响他进食的进度:“偌大的国公府岂会少了你一个表小姐的,你跟着去便是。”
他还刻意着重地说“表小姐”三个字,书轻尽力维持着面上的平静,但是她心里很想大骂出口
怎么会有人这样无耻,他这明晃晃地针对太过分了些
在书轻还想再跟他对弈一个回合时,祖母发话了:“书轻莫要害怕,咱们家自己的学堂,都是相熟的人。你去学一学,没坏处的 。说不好还能结交一些女郎。”
什么没坏处?会忙死的好吧!
她这么多年的深刻教训就是不要答应任何形式的学习,无论说的多么好,最好受伤的只有她。她又不科考,这么满腹经纶真的重要吗?
“我不去学堂还可以陪陪祖母。帮祖母抄抄经书。”
老夫人看她如此懂事,心里熨帖的很:“没事啊,有时间来陪我用膳就行了。你们女郎们有话说,跟我一个老太婆有什么话说。“
路子初已经转战蟹黄包,他都要吃饱了,她不会真的以为挣扎有用吧?
“你三日后与我一起去学堂。”陆子初直接下命令一般
书轻还欲挣扎,但是触及陆子初凶狠的眼光时顿时熄了火
这在别人家寄人篱下,有些苦只能自己默默咽下
书轻彻底蔫儿了,好日子又到头了
陆子初看着她扒拉着碗里的混沌也不下口,心里有种隐秘地得意
很快用完了早膳,两人双双从寿康堂告退
书轻转身就走,一秒钟都不想再见到陆子初这个阎罗
青柏上前递给主子早上落下的玉扳指,一脸好奇地询问:“主子,那个表小姐我怎么看着有些眼熟?”